【百里昊和x李必】朕与司丞解道袍(六)

有甜有虐有车有肉,HE妥妥的

私设百里昊和就是黑的,因为我已经不知道原剧会怎么发展了……私设不存在别人假扮或是妖魔附身之说,凌君也就是个下属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黑是黑但是我们好好谈恋爱【也许吧?】

想看到又帅又沙雕的百里昊和吗!和大哥一样又帅又沙雕外加个腹黑属性的百里昊和只有这里能看到!【此人已被原剧逼疯】

是不是以为小白菜入宫了要大吵大闹寻死觅活,怎么可能我们是正经权谋剧情,当然了,小小的教训还是要给的……我们小白菜战斗力也是有的!

请自备胰岛素,这是完全甜到发齁动手动脚的一章


前文


【一】【二】【三】【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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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偏殿只是暂歇之处,可等李必被送进殿中后他打量着屋内的陈列便明白了,这是准备好了让他常住的地方。

“正殿是陛下寝宫吗?”

  侍女点头称是,李必被人扶着在一旁坐下,他从行囊中翻找出平日自己炼制的补气血的仙丹,服下后因为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感才终于好了点。

  趁着歇息的功夫,其余下人忙进忙出,等准备好一切后推开侧面的门,李必感觉有热气吹拂而过,抬眼看发现是沐浴用的木桶,下人们正在往里倒热水。

“听闻御医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奴婢们先伺候司丞沐浴,您可有换洗衣物?这一路风尘仆仆,换了新衣旧衣服交由奴婢去洗吧。”

  倒不是有什么顾忌,从小让檀棋伺候长大李必早就习惯被下人侍奉,不过现如今这时候不恰当,他本就心存怀疑,还脱衣洗澡实在是让人心感不安。

  他只好尽力推脱,“陛下不知何时回来,李某这时候洗澡恐怕不妥吧。”

“都已日落陛下还未归,应该是留在太后宫中用晚膳了。”侍女笑着上前一步,“司丞请放心,就算是陛下真来了,我们肯定帮您拦着。”

  侍女话语亲切眼神真诚,不过李必可没这么好诓骗。

  见他仍是不允,侍女只好用袖口遮鼻,略带些嫌弃语气说道:“不瞒您说,司丞您这副模样见陛下实在是有些……失了您唐人气派。”

  听她这么说李必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之前被狐裘裹着看不出来,现在脱了才发现,原内里的道袍因为在山间滚过沾了些草屑,衣摆下还有蹭上的血迹,这屋中没有镜子,一向注意仪态的李必都害怕自己脸上是不是也沾着泥土。

“司丞放心,您的脸还是好看的,热水凉了就不好了,您去洗吧奴婢们给您看着,放心,绝对绝对!不会让陛下进来。”

  被半推半就的送进门中,无奈,李必只能边泡澡边趁这机会考虑下一步的行动,既然进了这大峳国皇宫,想出去肯定不是一件容易事,况且以那人的性格,自己想走更是难上加难。

  洗净身体取了一旁的木盆倒些水将受伤的脚洗一洗,难免会触到伤口不得不强忍疼痛,勉强擦干身上的水渍,李必扶着周围的物体借力站起,拿过底衣穿上的同时在想这御医怎么还不到。

  披散下来的长发发梢还带着水珠,轻易就将干燥的底衣弄湿,李必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前,抬手将门拉开。屋内早已掌灯,摇曳的烛光中站着一位红衣少年,听闻身后的动静的他转身上前两步,是个过于靠近的距离。

“李司丞,可让朕久等啊。”

  对方笑起来的同时便露出两颗虎牙,一如当初在那小院中见他时一样。

  眼看着李必的眼神从震惊转变为气愤,随着百里昊和的靠近他退后两步躲开,倚着木桶站立,手在一旁摸索看有没有趁手的东西。

  最后找到的只有洗澡用的水瓢,李必也不客气,拿起来舀了瓢洗澡水冲百里昊和泼了过去。

  满满一瓢水在空中被人定住,李必透过水幕模糊看到百里昊和略带得意的表情,他扬起手在空中用力一挥,拂袖将手背在身后的同时那一瓢水猛地砸落在地。

  被溅到脚面的李必下意识的后退,对方会法术这一招实在是有些犯规。

  而对面的百里昊和光注意李必赤足站在地上,有些担心他的伤口便多看了两眼,嘴上随口说出来时想好的借口,来之前凌君嘱托他说李必早就看穿一切,不过百里昊和不在意这些,就算被他看穿了又如何,李必心善用这般解释他一定会接受。

“其实不怪李司丞生气,朕与逝世兄长乃双生……”

  可惜没等百里昊和把话说完,他就被迎面掷过来的水瓢结结实实击中,李必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水瓢与额头相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回荡在屋中。

  百里昊和应声倒地,李必喘着粗气稍稍安下心,趁这时候拽过一旁的狐裘披风给自己围上,才算是终于有了遮挡的衣物。

  小心翼翼的走近蹲下身看百里昊和,见他紧闭双目动也不动,想自己下手应该留了分寸,再加上百里昊和一直在这妖术方面颇有自信,本以为不会砸到他谁知正中目标。

  脚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心想这御医为何还不来,吃痛的李必坐在地上查看脚腕上的伤口,刚偏头移开视线,另一侧就传出衣料摩擦声,接着他便落入一个温暖怀抱中。

  就知又是他使坏,挣了两下无果,李必无奈的发出一声长叹。

“既是兄弟双生,还对李某做这样的事恐怕不妥吧。”

“长源……”知道瞒不住了,百里昊和干脆耍起赖来,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耳廓处被带着温度的嘴唇轻抿,偶尔还有牙齿轻咬,“朕错了,朕不应该骗你,朕任你打任你骂……”

“还请陛下自重。”李必偏头躲开他的亲昵,“陛下兜了这么大圈子就为了让李某到此辅佐朝政未免太不值了些,寻三两人将人一绑直接送入宫中多好,陛下武艺高强,在下一介读书人自是争不过只得就范。”

  放李必从怀抱中出来,百里昊和也似乎不顾及自己的皇帝形象,揉着还有点发疼的额头和他一起盘腿坐在地上,“长源这话说的,当朕是蛮人抢亲不成?”

“陛下哪怕是用抢的,也比说谎失信要好。”

“朕乃一国之君,这天下都是朕的,一两句小小的谎言又如何。”

“与国人交,止于信,陛下若为君,此言要谨记。”

  他这话让百里昊和一愣,“朕记得这是……”

“幼时书读了杂了些,无妨。”李必倒是毫不在意,“陛下身为君王,一言九鼎,怎可将谎言随意挂在嘴边说笑。”

“我只对道长如此。”

  听他这话李必四处看看,没找到他的浮尘,可惜了,刚才真想把浮尘捅他嘴里让他清醒一下。

“所以陛下之前的狐妖之说,全都是假的了?”

“也不全是,朕的确是皇帝,也的确需要长源辅佐,至于假死之类的…是朕的错,所以说朕任打……”

  百里昊和的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水瓢抡倒在地,李必也不知道把它从哪儿捡了回来,用力砸了两下后还是有些不解气,干脆举起来又一次掷了上去,直到水瓢砸中百里昊和弹飞落在地上摔成两半。

“草民奉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陛下下次若是再骗李某,可就不是一只水瓢这么简单了。”不顾百里昊和的哀嚎,李必瞪了他一眼将双手揣入袖中端正坐好,“不过事已至此,李必并非是纠缠之人,既然陛下请李某来辅佐,劝您以后还是多听在下的话比较好。”

“是是是,朕答应不再骗你,只要长源你……”百里昊和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立刻坐起身也不喊疼了,“你刚说什么?”

  李必没再重复,他伸手抓住一旁的椅子想借力站起来,还没使力就见百里昊和先他一步起身,弯腰将还留在地上的他打横抱起,不在乎他的抗议声一路将人抱进屋中,直至放入软塌之上。

  他也跟着一起坐在床边,掀开狐裘披风的下摆让那受伤的脚踝露出来,李必想把脚收回去,却见百里昊和在见到伤口的瞬间便皱起了眉。

“朕不该只罚他板子……”伸手托起李必的脚想放在自己腿上,预知到他这个动作的李必赶忙表示拒绝,堂堂一国之君,怎可随随便便赤足触碰他的衣袍。

“你要是不听话不让朕给你上药,到时候这只脚废了,后半生朕就只能用轮椅推着你与你共赏这大峳盛世。”说完话他将李必的脚抓了回来重重的按回到龙袍上,“帮你上药包扎,别乱动。”

  实在是觉得有些不妥,可百里昊和已经从袖中拿出药瓶,打开后轻轻涂在伤口上,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上好药又取出纱布替他一层层包扎,李必纳闷这些东西他是从哪弄来的。

“长源的身子,只有朕看得。”百里昊和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来的路上自远处正好碰到进宫御医,这老头,看着岁数挺大,跑起来可真快,就算是急召入宫吧,也不至于跑这么快,朕追了半天才追上。”

“追?”李必注意到这个字,“陛下从太后处一路跑着来的?”

  被他看穿百里昊和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不是着急见你吗,就失仪了,不过你放心,朕跑得可快了后面宫人都没追上,没几个人看见。”

“敢问陛下今天贵庚?”

“十六。”

  他这话一说出口李必吓得立刻将脚收了回来,幸好百里昊和手快,一把抓住他的小腿不让他逃离,末了还揉了揉那里的软肉算是占个便宜。

“你……当真十六?”

“当真,不就是大个七岁吗,不碍事不碍事。”

  虽然被他抓住一只脚,但还好另一条腿没事,李必抬脚重重的踹在百里昊和身上,这才挣脱开他的钳制,有些害怕却又不知所措的抱着双腿缩在床的角落处。

  一比较百里昊和同样委屈,“刚还怕赤足弄脏朕的衣服,现在直接光脚踹了?”

“你,你个孩子为何……”李必只觉得脑子有点乱,如果说昨日酒醉之事只是俩人一时糊涂还好,现如今得知百里昊和竟比自己年幼这么多,越想越懊恼的他觉得头都在一抽一抽的发疼,“我要知你这般年幼定不会……现如今这可如何是好。”

“年幼?朕这个岁数早该娶妻生子了,有何不妥?”见他躲闪百里昊和便开始一步步凑近,反正床榻只有这么大,李必又瘸着腿,想躲都没有地方,“长源不必担心,朕说了十里红妆娶你,定不会食言。”

“胡闹!”李必打开他要伸过来的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给百里昊和一步步解释,“陛下若真岁数如此年幼,有些事恐怕你会看不透,比如李某今日来时,为摆脱追杀刺伤一人,陛下怎么看?”

  原本因为被李必打疼了正噘着嘴揉手背的百里昊和听到他这么说立刻换了一副表情,那才是他平日里褪去掩饰的模样。

“长源心善,自是不会杀她。”

“如果无目的,我也不会如此好心。”李必见他又要凑近,抬手示意他不要过来,指了指远处的位置示意坐好认真听,“先于陛下的人来时虽自称奉太后旨意,但朝中势力牵扯不得不防,放那人回去,也是为了判断究竟是何人下杀手以及那人势力如何,从太后如此刁难并且知晓信息速度之快来判断,倒是李某想多了。不过你就不想问问,我是何时得知你说谎?又是为何在得知被你诓骗后还选择留下来的?”

  本以为百里昊和只是还没来得及问,谁知坐在床另一端的他对李必的问题丝毫不感兴趣,他更感兴趣的是李必露在外的肌肤,之前用手触摸时就觉得温度偏低,他赤足站在地上许久,长时间过去定是冷了。这样想着百里昊和将手伸到背后解开腰带扣,弄松了自己的衣袍,仅仅几个动作便吓得床另一端的李必直往后退。

  看他那副都到了墙角还往里躲的样子,百里昊和笑着扯开胸前的衣服,凑近些故意逗他,趁他注意力都集中在上身时不由分说的抓过了李必没受伤的那只脚脚腕,果不其然触感冰凉。

  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就被猛地往下一拽,李必整个人躺倒下去,受伤的脚更是可以轻易任其摆布,长发披散在床榻上,偶尔因为动作压住一些,也顾不上疼痛,因为他根本无法挣开百里昊和手上的力度。

  就算是这样对方也注意着不去碰伤口,见李必终于因为体力消耗老实了一些,百里昊和这才将他双脚放到一起用手拢住,放入怀中让脚心贴上自己的胸膛,其余的地方用松垮的衣袍裹住,深怕再受了风。

  因为往下滑的动作衣裳都堆了上去,没等李必自己伸手将露出来的地方盖上,百里昊和就先拉过披风帮他整理好,完事后还笑盈盈的看着他。

“又不是没看过,长源不必害羞。刚说到哪了?哦,你问朕为何不问是吧。”百里昊和抓着李必的双脚往自己胸前贴紧了些,“因为只要道长能留下,原因什么的朕都不在意。”

“你就不好奇?”

“朕求长源才气,求长源的玲珑心思,更求……你这个人。”

  提起这个李必沉下了脸,“先说好,李某在此并未抱这般心思,如果太后并未派人杀我,或许我连这宫门都不会进。”

“司丞就这么有把握能从朕手下逃离?”

  难得听他不喊道长也不唤长源,“既然太后想对李某下手,那李某岂有不奉陪的道理,听闻陛下仁孝,这事运作起来或许还有些麻烦。”

  知道李必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百里昊和叹了口气,“自古无情帝王家,这些在朕登基之前都已看倦了。”

“居于皇位,便与情爱二字无缘了,还请陛下时刻谨记。”

“但是朕对长源你……”

“现在陛下还小,等您再年长几年定会明了。”

  没想到在此处被李必捉到话柄,百里昊和一时想解释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见李必彻底在床上舒展开身体,像是终于放下心一般。

“这么看朕还要感谢母后,她若不是在朕之前抢人,长源或许还不会答应留下,不过你我之事已经做实,司丞这要如何解释?”

  对他这个问题李必早有准备,手下意识的抚上脖领处的狐裘,指缝间抓挠着柔软的皮毛,“有吗?南柯一梦而已,在下并未记得。”

  听闻这话百里昊和倒是有些急了,“原来道长是如此无情无义之人,你不是看见了这个才发现我骗你的吗?”

  没想到他能这么堂而皇之的把这话说出口,此时的百里昊和正小心剥开伤口处的一点纱布,将手指按在那一处红痕上画着圈轻捻。

“那又如何,就当是蚊虫叮咬,不足为证。”

“要不朕装狐妖能被长源识破呢,原来长源才真的称得上是只小狐狸。”

“你这话早就有人说过。”

“是谁?”

  来了精神的百里昊和凑上前压着李必的大腿往前凑近,要说李必身子也真是软,这种姿势一般男人做不出来。

“一位旧友而已。”

  见他不愿意正面回答,百里昊和难得没有追究,他将李必受伤的那只腿挪到身侧,让他有地方可以放开且不会被碰到,剩下的那只脚腕被他攥住,手还顺着大腿慢慢往上摸索。

“李司丞只知脚腕上的红痕,殊不知还有一处朕被留了证据。”
“嗯?”这点是李必没想到的,刚沐浴时他已经把全身都看了个遍,就这一处应该是百里昊和动情时不自觉留下的,要不然还真不好戳破这谎言。

  见他真不知道,百里昊和几乎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动作牵动衣裳滑落下来,纤长的脖颈与肩膀处相连的位置流露在李必面前,是个稍微抬头就可以用嘴唇轻触的位置,这让李必勾起一些回忆,好像昨日夜里也是这种距离,百里昊和在他耳边呢喃着说些什么,醉酒的李必只顾着用唇瓣摩挲眼前的白皙皮肤,无暇顾及其他。

  还未来得及脸红便被耳边响起的百里昊和的声音打断,答案带着些他呼出的热气一起传进耳朵里。

“不单单是吻痕,李司丞的屁股上,还留有朕的掌印呢。”

 

  偏殿外侧只有守卫,凌君站在远处院中等待百里昊和,身边跪着的是瑟瑟发抖的御医。

“姑娘,那药真的是微臣无意制作,从未敢拿来实用,就算是迷药也顶多是让人昏睡些时辰,不会伤及身体的,微臣是不应该被陛下翻出来了才坦白,但微臣真的是无辜的啊。”

  无视掉他的解释,凌君抬头看了眼月亮,感觉百里昊和进去有段时间了。

  终于等到人出来,还没等他走出偏殿御医就已经开始不停磕头。

“哟!还在这儿跪着呢!”百里昊和走到院中时才终于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整理好,他从袖中拿出和刚才颜色不一样的小瓶子,“还给你,这药没用上。”

  御医哪敢接,只一个劲的把头磕的更响,“微臣研制这药真的没有迷晕谁的心思,真的是无意之举,还请陛下赎罪!”

  百里昊和见状赶忙伸手扶他起来,“一把年纪了,你再这么磕下去,吵到朕的客人可怎么办?”

“陛下,微臣……”

“朕知道,这药呢,都是你不小心做出来的。”百里昊和挥挥手表示御医不用再说下去,“朕尚未登基时你便照料太后多年,也算是尽心尽力,就好比今日那方子,朕可是了解的,足足熬了两个时辰才达到想要的成效,真是一刻不多一刻不少,好医术啊!”

“这也是医书所注,平日里皆是宫人熬制,承蒙今日陛下一片孝心。”

“是啊,母后也是这么说,就是害的让朕的客人久等,这一通和朕发脾气啊。”百里昊和帮御医弄好滑落到手肘处的药箱,“天色已晚,朕就不留你了,爱卿早些回去吧。”

  终于得到这句赦免的御医赶忙谢恩,退后几步后转身离开,身后的百里昊和望着他的背影冲凌君伸出手,一旁的宫人立刻将弓箭递了过来。

  弯弓搭箭一气呵成,几步之内的距离对于百里昊和来说轻而易举,羽箭射穿御医头顶的官帽,箭尖擦着头皮滑过,帽子掉落在地的同时血也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哎呦!朕这武艺许久不练,终究是生疏了。”百里昊和放下弓箭上前再次扶起御医,“爱卿没事吧,快掌灯!幸好你这里自带伤药,来,朕亲自帮你治伤。”

  借着宫人的灯,百里昊和拿过他的药箱翻找起来,见有治疗外伤的药便打开想给他涂抹,而御医却惊恐的捂着脑袋躲开。

“爱卿为何要躲?”

“臣…臣经不起陛下如此……”

“是朕伤的你,这是朕该做的,快过来。”

“不,不用了,微臣这伤并无大碍。”

“血都顺着脑袋往下流了还无碍。”说完百里昊和示意左右将御医按住,“瞧瞧,这估计是人老了容易怕疼,你们还不过来扶他一把,扶住了,朕这手不太稳,干脆将这一瓶药全倒下去吧,这样效果也好。”

  百里昊和举起那药瓶就准备往他头上浇,御医惊恐的大叫,凌君一步上前将他的嘴堵住,即使这样他也在努力挣扎,生怕这药会有一点一滴沾到身上。

  直到御医终于放弃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目的达到后百里昊和示意周围人放开他让他说话,瓶内中物闻起来与外伤药无异,倒出来的颜色和质感也是一样,如果不是对医术研究十分高深之人,恐怕看不出这药中其实带有致命的毒。

“朕若是半路不拦住你,恐怕你就将这药给朕的客人用上了吧。”

  药瓶掷在地上摔得粉碎,御医捻起些粉末后无奈点头,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可狡辩的。

“陛下,微臣也是听吩咐办事,臣不求陛下赦免,只求能留家人一命!微臣所为他们一概不知!还请陛下饶恕他们!”

  他这话让百里昊和有些疑惑地歪了下头,上前两步将地上打开来的药箱踢倒,里面的瓶瓶罐罐都滚落出来。

“这样吧,朕和你打个赌,你这药箱中有几瓶毒药,朕就按数量赐死几人。”

“微臣只准备这一瓶,本是打算下毒不成再用药迷晕,被您看穿臣也就断了这个念头……”

  点头表示明白后百里昊和示意宫人扶御医起来,“朕今天听到一句话,叫与国人交,止于信,所以朕说到做到,送御医回去吧,你的家人,朕定会照拂,放心吧。”

  明白后回去要自行了断,但幸好保住了家人,御医谢恩后在宫人的搀扶下离开,百里昊和目送他们离去,等彻底看不到那个背影,他头也不回的问凌君。

“这次……就做成仇人追杀吧。”

“陛下,这个理由上个月礼部侍郎一家十三口用过,镇北侯亲自督办,再用恐他会起疑。”

“嗯,那就换一个,你看着安排吧。”百里昊和不耐烦的挥挥手,因为这个动作牵动肩上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回了寝殿让众人退去,他这才有机会脱下衣袍看肩膀处的伤口,一个明显的牙印咬痕。

  还大唐神童六世高门望族的公子呢,气急时被人按着动不了最后不还是胡乱咬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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