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千衍生】【庆必】没头脑和不高兴(十五)

张保庆X李必


大概就是个张保庆捡到粽子李司丞于是决定带他参加gai革开放的故事【误】


下一更鹰屯副本正式开始,期待李司丞在鹰屯的快乐生活吧~


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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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张保庆把自行车蹬的飞快,李必在后面用手紧抓铁质车座,深怕一个颠簸会把他甩出去。

  到了地质研究所门口,张保庆把车一停锁都不锁,拉着李必就往里跑。

  门口门卫出来拦,张保庆随手摘下墨镜冲他喊道。

“我叫张保庆,找你们杨队长,出了什么事找他负责。”

  进了大楼后,李必无比震惊,他头一次见到这种建筑,被张保庆拉着走的同时四处环顾,看人来人往手中都拿着文件,风风火火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像当初的靖安司。

  来到杨烨的办公室门口,张保庆门都没敲直接进去。

“杨烨我找你问个事儿!”

  幸好杨烨已经习惯了他这种不客气自来熟的态度,不过他身后的李必倒是让人有些惊讶,毕竟看面相就如此老实的青年能和张保庆混在一起实在是一件新鲜事。

“长源,这就是杨烨。这是李必,我朋友。”

  杨烨站起身伸出手想和对方打招呼,李必下意识的想将双手交握行礼却被张保庆按下去,他也不想让李必去握手,徒留杨烨有些尴尬的将手收了回去。

  无奈只能点头表示问好,李必歪头看了一眼杨烨的下身,之前张保庆说他连裤子都不会穿,现在这样看不是挺好的。

“怎么?你在好奇什么?”杨烨注意到了李必的动作。

“哦,之前保庆说您不曾知道如何褪下下装,今日见面发现也并非如此……”

  并不是不懂他的话,只是这话语太过惊奇杨烨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那个!我们今天找你来有正事!”张保庆赶忙打破这个局面,他示意杨烨先坐下,“我和你说件事,你千万不要害怕。”

“我们是正规地质队,我们不会害怕。”

“好,那你听着。”

  张保庆让李必把怀里抱着的东西都放在杨烨面前,自己开始从头给他讲起,从他和李必的相遇,讲到潘家园九爷刺伤李必的所有事。

  杨烨一开始听的认真,可到后来开始随手把玩起桌上的东西,他先是端起那个盒子仔细观察,而后又拿起玉制发冠,发现是真的后便将它轻轻放回去。

“就是这样,所以我们需要你的帮忙。”

“你先等会儿。”杨烨打断张保庆的话,“你先说这堆文物哪来的,为什么不上交文物局?”

“人家自己的东西你们都要,抢劫啊!”

  见张保庆要把东西拿回去杨烨赶忙按住不让他动。

“这都是文物,当然要上交国家,张保庆,你不是思想挺坚定的吗,怎么还搞私藏这种资本主义作风!”

“什么文物,正主还在这儿站着呢,等他死了才算文物,况且现在的问题就是咱俩都死了他都不一定死得了。少诋毁小爷我新时代五四好青年,要真是文物我能不上交吗!”

“什么死不死的,你成天还有没有点正事。”

“小爷我说的都是正事,杨烨你这个死脑筋的病又来了是不是!”

“那也比你成天吊儿郎当的强。”

  想到了他会不信,张保庆从李必的咯吱窝底下抽出他一直夹着的那副画,往杨烨的办公桌上铺展开给他看。

“你看看这个,你再看看他,像不像。”

  画像年代太久略有斑驳,杨烨仔细观察一番后抬眼看李必,要说像的确有几分相像,但若说是本人的话实在是有些怪力乱神的意思。

“张保庆,这什么狐仙转世长生不老,那都是封建迷信。”

“行,你还不信是吧!”张保庆突然抬手把李必的刘海掀了起来,“连脑门儿上的痦子都一样,能有这么巧的事吗!”

  被他的手覆住额头,李必没来由的有点脸红。

  就算是这样杨烨还是不相信,张保庆懒得和他废话下去,收了桌上的东西准备离开,杨烨却觉得这都是文物不应该让他拿走,一时间两人谁也不肯松手。李必在一旁看着不知道该如何规劝,他们俩的话他基本上有一大半都没听懂,想着先解决眼下的事,下定决心后李必上前一步询问杨烨。

“杨公子你觉得保庆的话不可信?”

“这小子嘴里就没几句真话,我劝你少和他在一起玩,回头都把你带坏了。”

“保庆是李某在这世上唯一可信之人。”李必将手覆在张保庆的手上,示意他不要再和杨烨争抢,“既然杨公子不信,那李某就证明给你看。”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张保庆赶忙去拦,杨烨将注意力转移到李必身上,见他从桌上拿起那根玉簪,将手掌张开按在桌面上,另一只手举起发簪对着手背狠狠戳了下去。

  鲜血当时就涌了出来,李必咬着牙忍住那声痛呼,张保庆在一旁又心疼又不知该怎么阻止,慌忙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想帮他按住伤口。

  抬手表示不用后李必狠心将发簪拔了下来,手伸到杨烨面前给他看。

  那处圆形伤口正在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快速愈合,直到连皮肤都恢复原状,李必才拿了手帕将血擦干净,再次将手掌展示在他面前。

“这下杨公子该信了吧。”

  杨烨一脸的不可思议表情,脚下步伐都有些踉跄,退后几步跌坐在椅子上,喘了半天气才将呼吸恢复顺畅。

“那个……你们刚说要去西安干什么?”

 

  张保庆本想的是和杨烨他们一起去西安,很明显这一点要是实行起来很困难,张保庆一个人还好,李必连最基本的身份证都没有,又对现世了解不多,很容易暴露。

“其实这次的任务以考古队为主,我们地质队顶多是周边地势的土壤考察,你们就是跟着去了也没有用,估计连古墓都下不去。”杨烨盯着李必的那堆东西发愣,直到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这样,你们给我一个和这秘术有关的信物,我让考古队的朋友下墓时留意一下,要是有发现什么第一时间告诉你们,到那时候你们再赶来也不迟,只要考古队没回北京,就一切都有时间运作。”

  听他这样说张保庆也只能同意,他有些后悔到处没有听陆叔的话考个编制,也许现在就能亲自去帮李必解决这件事。

  经过商量决定让杨烨将雕花的木盒带走,里面还放了李必的玉簪,玉冠不方便携带便留下了。

  可杨烨觉得这两件东西都有些笨重,剩下的东西中有两枚核桃,轻便又好携带。

“拿这个行不行?”

  见杨烨指的是核桃,张保庆拦住不同意的李必,心中突然有个坏主意的他俯下身小声对杨烨说。

“这个可是好东西,你要是能看出来是什么时候的,我就送给你。”

  身后的李必正不高兴的用手指捅他的后腰,张保庆示意他别动,怕李必再捅干脆将那只手握在手里,任他挣也挣不开。

  听到这话的杨烨将核桃递到眼前自己端详,见那核桃纹理精致,两颗竟然还都是一模一样的花纹,上面的包浆不多,不过能看出有人细心对待。

“上个月的?”

“错了。”张保庆将核桃拿回来放李必手里,“上周的,眼光不错。”

  既然西安的事已经安排好他俩也不打算久留,临走前杨烨叫住了他们,将一直压在心里的嘱托说出了口。

“你们最好还是先找地方躲一躲,那位九爷手下众多,地质队一去就是半个多月,难免他们会忍不住过来找麻烦,他留在北京不安全。”

  手指了指李必,李必将目光投向张保庆。

“当然了,你张保庆神通广大,要是能完全保护他的话,当我没说。”

“不,你说得对。我们这几天先找个安稳地方,到时候给你打电话。”难得张保庆同意杨烨的意见,这杨烨愿意帮忙他觉得应该给点什么报酬,翻遍全身只有一块泡泡糖,“其他的回来补偿你,谢了。”

  将糖扔在杨烨桌上,杨烨仅仅是看了一眼。

“我可不要小孩儿吃的东西。”

  听到这话张保庆的眉头皱了起来,“那你要什么?”

“我们地质队在招编外人员,不算体制内,虽然工资少点,但工作方面没什么区别,等这事结束以后,你过来面试吧,带着他也行。”

“小爷我对你们这种酸了吧唧的地方没兴趣。”

  杨烨没说话,只是用手敲了敲桌上的雕花木盒。

“等真办成了再说吧。”

说完张保庆拉着李必就往外走,出门时正好遇到要进来的小红果,对方见到他先是一愣。

“张保庆?你真的来面试地质队了?”

“我找你们队长帮忙而已,先走了。”

  目送着他和李必离开的身影,小红果暗自叹了口气,进屋后却被屋中的景象吓了一跳,杨烨的办公桌上血红一片。

“杨队长!你这是……”

  杨烨这才反应过来,扯了毛巾边擦边掩饰。

“红墨水而已,你别害怕。”

 

  出了地质研究所的大门,张保庆发现车还在,被之前看门的同志抓住,好一通数落后才终于肯放他们离开。

  推着车走出院门,李必这时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刚刚那位杨公子,留在他桌上的血还未擦……”

  张保庆也愣了一下,“没事,他自己又不是没手。”

“这样好吗?感觉他让你做的事你不是很愿意。”李必顿了一下,“请不要为了长源为难自己……”

“无妨无妨。”张保庆学着他的语气回答道,“反正都是以后的事,到时候我不承认他也拿我没辙。你别倒着坐了,回头再把你甩下去,你转过来,侧着坐。”

  这样坐感觉更不稳定,李必连个想扶的地方都没有。

“抓着我呗。”张保庆抓住李必的手往自己腰上一搂,“抱住了,我不怕痒随便搂。”

  的确是比倒着坐稳当一些,不过这姿势也实打实的让人有些羞涩。

“我们回家吗?”

“先去火车站买票,买完回去。”

“买票???”

“对,去鹰屯的火车票。”

 

  买完火车票回了家发现苏华芬也回来了,屋中气氛有些尴尬,张保庆察觉到了,本想先掏出来车票给他妈,谁知他先看到了沙发上的皮衣外套。

  俩人之前走的匆忙忘记收拾,上面的血迹早就干了变成黑色的印记,张保庆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李必还不知情,想上前和苏华芬打招呼却被他拦在身后。

“妈……”有些哑着嗓子问她,一直低着头的苏华芬这才抬头看他们,眼圈发红的将俩人上下打量一遍。

“我记得这衣服现在是长源穿。”苏华芬将那带着血窟窿的衣服递过去,“你伤哪了?重不重?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阿姨,长源已经没事了……”

“衣服都捅穿了怎么可能没事,当初保庆有个磕碰我都心疼,受了伤还和他到处疯跑,你想让我担心死啊!张保庆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苏华芬的质问张保庆也知道瞒不住了,只能将李必的事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说话途中李必走过来默默在她脚边跪下,发现他这么做后张保庆也跟着一起跪了下去。

  本以为他妈会和杨烨一样根本不相信,谁知苏华芬听完却意外的镇静。

  可镇静归镇静,她却也没有任何表态。

“阿姨,您若是不信,长源证明给您看。”

  想像之前那样如法炮制,李必抓过一旁的毛衣针,手还没伸出去就被苏华芬拦住,抬头对上的是一张已经哭出来的脸,那是李必从未见过的样子。

“我信,有哪个母亲会不相信儿子说的话,又有哪个母亲忍心的看孩子受伤流血呢?”她想触碰李必的肩膀却有些害怕的缩回了手,将手掌贴上他的脸颊,因为太过担心苏华芬的手掌都是冰冷的,“真的没事吗?要是哪里不舒服你就说,阿姨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进了我家的门,你就是我的孩子。”

  被她这话震惊到的李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保庆自然是了解他妈,见苏华芬接受了李必便一切都好说,他将之前买的车票拿了出来,递过去示意苏华芬明天和他们一起走。

“我和你们走了,那我这工作还要不要啊。”苏华芬没收这车票,“你们去,我在家里等你们回来,就像之前一样。”

“妈,那群人不知道有没有发现这里,要是找上门来怎么办。”

“胡闹,现在祖国形势一片大好,他们还想上门绑架,有没有王法了。你们不用担心我,鹰屯那边天气冷,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不要再被卷进什么事件里。长源人生地不熟的,你更要照顾好他。长源,我这个傻儿子可就交给你了。”

  张保庆点头表示答应,李必没做任何表态,苏华芬示意他们赶紧起来,伸手想扶李必却发现他铁了心要跪,本都已经站起来的张保庆便跟着跪了回去。

“怎么了?”

  想李必从小聪颖,被奉为神童的他从小就被家族给予厚望,可刚刚苏华芬的那句话,却是他从未听过的话语。

“阿姨您刚才的话,让长源有些…不知所措,是长源失仪了。”

“我的话怎么了,你们都是我的儿子,这有什么问题吗?”

“自出生落地,至长源身死,家母都未曾说过此般话语。长源只知担负家族信任,却从未被亲人如此倾心对待。”李必退后几步让出磕头的位置,“长源从今日起定将阿姨您视为生母,尽心伺候,侍奉终身。”

  没等他磕头苏华芬便赶忙过去扶他,“你瞧你这孩子,我不是早说别这么客气。”

“这是礼数,是长源对阿姨您应尽的。”

“还叫什么阿姨,叫妈。”

“妈。”

  苏华芬笑着答应了一声,接着就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匆忙在口袋里翻找,找到钱后数了数又开始打开桌边抽屉继续寻找。

  张保庆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妈你干嘛呢?”

“我把这钱找个红包包起来啊,早知道会这么快我就应该提前把改口费准备好。”

  她这话让张保庆瞬间倒吸了口凉气,他直接跪着扑过去按住他妈翻抽屉的手,急速摇头表示不需要。

“妈,你俩想的可能不是一个意思。”

“什么不是一个意思?”苏华芬回头看了一眼李必,接着压低了声音和张保庆说话,“你不是挺喜欢人家孩子的吗?”

“总之,现在用不上这个。”

“什么用不上?都叫妈了你还告我用不上。”苏华芬上下打量张保庆一番,“你可别告我你其实没那心思。”

“我当然不是……你先把这个收起来。”

“到底用不用得上,给我个准信。”

  被自己的妈逼得脸通红,张保庆也回头看了看李必,发现他还是一副状况外的模样。

“我早晚让你用上这钱行了吧……”

“对喽,这才是我儿子,那我先存着,存个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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