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又来撒土了~~~
就是个关于写书法字的小故事,普通的撒糖而已
谭赵的不是我偷懒不写,而是我真的想不出他们和这个能有什么小清新方向的联系……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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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买了一套文房四宝。
说是明楼买的但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因为东西到货时是明诚接收的,挺大的箱子明诚抱着都有些费劲,正好路过的荣石上去帮了他一把顺便问问这是什么。
“大哥买的文房四宝。”
既然明诚说是明楼买的,那就是明楼买的。
荣石帮着明诚把东西搬进楼下书房,许一霖也过来一起帮明诚拆箱子,那笔墨纸砚看得出来都是上好的东西。
“明楼大哥好品味。”许一霖是家里唯一一个正经学过书法的人,而且他平时对这些东西就比较感兴趣。
荣石开典当行更是有这方面的眼光,难得见他带着称赞点头同意许一霖的话,当然,这只是因为明楼不在场。
“那正好。”看他们如此感兴趣明诚将手里的徽墨递给荣石,“你们先试试,正好这个点我要去接大哥下班。”
“我不会写。”荣石举着墨说。
“也没打算让你写,一霖。”明诚取下一旁沙发上自己的大衣外套,“你随便写点什么,正好试试这套东西怎么样。”
目送着明诚走出房间,荣石扭头看向许一霖,许一霖手里握着毛笔冲他笑笑。
“能帮我磨墨吗?”许一霖从没见荣石干这种事,“其实要是有现成的墨汁的话就好了。”
“没事,这样正好。”
“让你给我磨墨,会不会太奢侈了?嘿嘿~”许一霖借着低头挽袖子的动作趁机偷笑。
正在磨墨的荣石抬眼看他一眼,见他笑得开心也不搭话,他磨墨的动作熟练,一看就知道是个行家。
许一霖抬笔在宣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荣石手里磨墨的动作不停,歪头看他写的字频频点头。
“不错,果然字如其人。”
“都怪我小时候临错了帖子,这字谁看谁都以为是个姑娘家写的。”许一霖把毛笔递给荣石,“你也写一个试试。”
荣石摇摇头,“我不会。”
“写一个试试,我想看。”
那双带着期待眼神的小鹿眼让谁都无法拒绝,荣石只能暂时放下手里的墨,从一霖手里将毛笔接了过来。
“想写什么?”
“嗯……”这回换许一霖磨墨,“名字就好。”
在许一霖娟秀的字体旁,荣石将自己的名字一气呵成落下,只是两个字便可以看出写字人心中的强大气场,与许一霖的字放在一起,虽是不同的字体但摆在一起却没有丝毫的不搭。
“完全相反啊……”许一霖指指自己的字又指指荣石。
他这么一说荣石也仔细观察一番,但他并没有看出什么突兀感,但如果是一霖看着不舒服……
笔上的墨汁未干,荣石思索片刻后在两人的名字之间添了一笔。
这一笔,让许一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直到他那白皙的双颊因为笑得太久憋成了犹如桃花盛开般粉红色,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在荣石与许一霖的名字中间,被添了一个小小的桃心形状。
“这,这么好笑吗?笑成这样。”荣石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感受着掌心里那有些烫人的温度。
“只是有点没想到而已。”荣石的手掌很凉,许一霖自然而然的靠过去降温,“不过这个,比我写过的所有字都好看。”
“我才只见你写过三个字,其他的我没见过。”
“那我们也买一套,你想看,我天天给你写。”
“写这个?”荣石指指桌上的宣纸。
“什么都好,听你的。”
“那让我好好想想……”
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许一霖的瞬间拒绝让荣石皱起了眉头,不高兴的回头瞪进来的人。
“哦!你们俩真他娘的有胆量啊!敢在大哥房里……”
“见,见锋大哥!”许一霖的脸直接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躲开,别在门口挡着。”方孟韦从抱着一沓红色宣纸的杜见锋身后探出头,“嗯?你们俩在用吗?那我们先等会儿。”
叫住拉着杜见锋后脖颈衣服要离开的方孟韦,许一霖推着荣石往外走,将书房留给了他们。
目送他们出去并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方孟韦有些纳闷的问杜见锋。
“咱是不是打扰他们了?”
“老子这是救他们。”杜见锋拍拍明楼的红木书桌,“这要是弄脏了,大哥不得烧了荣石那小子所有的貂皮大衣才怪。”
“就你整天想这么猥琐。亏了我特意找大哥借毛笔。”
“那你直接让阿诚哥帮你写了不得了,或者找一霖。”
“一霖只会写小字不会写大字,大哥虽是从明楼大哥那学的了一手好字,但这种小事我不想麻烦他……”方孟韦把红色宣纸在桌上铺开,杜见锋识趣的递上镇纸。
因为派出所新一轮的招工名单出来了,之前一直是方孟韦用钢笔写名单,可今年不知道所长是怎么想的,偏要用毛笔写,说是要顺便展示下派出所工作人员的文化素质。
这事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方孟韦手上,但可惜他从没写过。
早知道小时候就和许一霖一起学习书法了,当什么兵还遇到这么一个家伙。
扭头看了眼身边在研究衬衣纽扣的杜见锋,方孟韦重新将注意力落在面前的宣纸上,屏气凝神决定落下这第一笔。
“诶!媳妇,老子衬衣扣子掉了。”杜见锋揪着自己的衬衣下摆给方孟韦看,“你一会儿帮我缝一下,以前老子给自己缝过,可最后却他娘的把衣服缝一起了。”
手里的毛笔因为沾的墨有些多此时已经有墨汁滴落下来,正落在大红的宣纸上,没多久就晕开了一大片。
“杜见锋……”
“诶?”被叫到名字的人一脸无辜。
“你来写。”
“诶!”
重新换了张宣纸后也换了人,杜见锋拿着笔似乎要把那张纸盯出一个洞。
“你行不行啊?”方孟韦头也不抬的边缝扣子边问他。
“孟韦,老子说过没事不要问这种话……”
“我又没在床上问你,好了。”方孟韦坐在沙发上给他缝扣子,“我扣子都缝完了你还没动笔啊!”
杜见锋咂咂嘴,“你让老子酝酿一下,大哥说过,写书法要静下心。”
“那你倒是写啊。”
“有你在老子静不下来。”
“少找借口。”
方孟韦放下衬衣走到他身边,其实杜见锋已经写完了,但他就是挡着不让他看。
“让开。”
纸上的字什么字体谈不上,但至少是还算看得过眼的毛笔字。
【招工】
“……”
方孟韦沉默的时间越长杜见锋越心虚,手里抓着那杆毛笔放下也不是继续写也不是,只能等方孟韦发话。
“你……”方孟韦指指面前的宣纸,“你拿派出所当包子铺是吧……”
“老子只能写成这样了……”
“我就知道找你是个错误。”
他这么一说杜见锋干脆把笔扔一边,“要不咱他娘的别听那老头子的,妈的,老子媳妇钢笔字写那么好看他凭什么要毛笔字!这还弄老子一胳膊……”
杜见锋抬起胳膊给他看手肘上蹭到的墨渍,方孟韦随手抓过纸巾趁着还没干给他擦。
“也许我应该去找大哥……”
“不就是写个字而已,要不找我大哥也行。”
“别别别,明楼大哥我更不想麻烦。”方孟韦发现擦不下去扭头用一旁水杯的水把纸沾湿,“我总觉得,只要是自己能做的事,就不要麻烦别人。”
杜见锋点头表示同意,“嗯,老子深有体会。”
“大哥很忙,弟弟们有许多事需要依赖他,所以我更不能去给他添麻烦。”
“可老子感觉最麻烦阿诚哥的应该是我们大哥……”
“大哥说过,那不是麻烦,是信仰。”
方孟韦给他擦胳膊的动作停了下来,因为杜见锋将手放到了他头上,宽大手掌的温度从头顶传来。
“老子虽然比不了大哥,更比不了阿诚哥,信仰也好,大哥那种从小就培养童养媳的本领也好,老子都他娘的做不来。”落在头顶的那只手滑落到脖颈后,稍一用力将人拽到跟前,杜见锋将嘴唇贴在那光洁的额头上,亲完后也没有离开而是继续摩挲,“但至少,老子可以让你依赖,孟韦,你想他娘的怎么撒娇都行,老子都喜欢。”
那一声吸鼻涕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尤其明显,方孟韦低着头推开杜见锋,转身抽纸巾去擦脸。
身后一个分量很重的物体靠了过来,环抱在他胸前的胳膊上还有些明显的墨渍,刚才擦半天还是没有擦干净。
抓住那只胳膊继续认认真真帮他擦,顺便默许了身后人像只大型犬一样不断在自己耳鬓间厮磨的动作。
明诚回来时发现房间里没了人,书桌上的毛笔都被人洗净了放在一旁,毛毡上有些一小块红色的痕迹,很明显是从质量并不是很好的宣纸掉下来的。
“孟韦这孩子……”明诚对自己的弟弟们心知肚明,“又逞强了啊。”
脱下大衣放在一旁,明诚想着一会儿要去找孟韦问问他到底要写什么,看自己能不能帮上忙。
不过在这之前,他要先把自己想写的东西完成了。
总归这是他买这套笔墨纸砚的初衷,这样想着,明诚将全部注意力放在面前的宣纸上,一遍一遍的写着那几句重复的话语,目的就是为了写出一个最好的来。
“大哥?”李熏然把门推开一道小缝,先把脑袋探进来私下看了看,“我能进来吗?”
那双和明诚一样的小鹿眼里却是完全不同的眼神,很明显李熏然是因为凌远还没回来闲的难受,正巧看到明诚一个人在房里这才来找他解闷。
“没事,我就看看,我不搅和你。”李熏然说着话凑近看书桌上明诚写的字,“大哥的字还是那么好看,这是什么体?”
“咱家也就一霖正经学过,我这就是大哥教的,照猫画虎而已。”
“不会,大哥写的比明楼大哥的好看多了。”李熏然在身后的书柜里四下翻找,找到一篇用过的字帖拿起来给明诚看。
“这是大哥你写的吧?”
明诚看了眼那上面的字后点点头。
“你看,你们俩虽然字体一样,但明显明楼大哥的字更温润浑厚,大哥你的虽然和明楼大哥的相像却比他看上去显得更瘦削一些。”
对于弟弟的点评明诚表示赞同,“不过你确定你说的是字?”
“字如其人,我听一霖说过,人什么样字就什么样。”
“说的不错,不过熏然啊……”明诚用手指指他手里的宣纸,“这个,其实也是我写的。”
“大哥,你不带这么耍人的……”
李熏然只知道明诚是和明楼学的写字,但他却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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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明楼还是财政部部长,明诚也只是他的秘书。
明楼要每天操心的事太多,无论是对外伪装出的势利面孔还是面对仇人虚情假意时要表现出来的情真意切。
每一步棋都必须按计划里的落下,稍有差池就可能会毁掉整个棋局。
明楼的办公室在整栋楼的顶楼,一个很符合他身份的地方。
而明诚,就在他位于顶端的办公室的门外。
一个永远离他最近的位置。
每天要审阅的文件很多,明诚尽量将最重要的先拿给明楼过目,可是一旦文件多了明楼又很明显的疲惫过度,他也会偶尔帮他分担一些。
比如在下班后,他习惯性的抱着一沓文件走进明楼的办公室,也不敲门,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进来顺便转身有些费力的将门上锁。
办公室里,原本坐在书桌里的人此时却在一旁的沙发上,他的手里还抓着钢笔,桌上散落的文件证明他仍然在工作,可人却已经轻轻打起了酣。
明诚上前先将手里的文件放下,接着将从那人手里抽出钢笔合上笔盖,抬手揉开他紧皱额头上的褶皱。
“嗯?”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明楼便醒了,看见面前的明诚后他原本警醒的神经又放松下来,“我睡着了?”
“不碍事。”明诚一边回答他的话一边拿过衣架上的大衣外套,坐在他身边后给他把大衣披上,“再睡会儿吧,这里有我。”
明楼哼了一声似乎是在表示回应,明诚便不去管他,径直拿起桌上的文件,简单的审视后抬手落笔。
【明楼】
与其他签过字的文件上完全一致的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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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将字誊到一个风格典雅的帖子上,写完后吹了吹让墨迹干的快一些。
“都没注意大哥你写的什么。”
李熏然伸头凑过去要看,明诚立刻将帖子合上,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后拿着出了门。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李熏然看放在桌上的笔墨纸砚,内心突然有了个想法。
“写书法?我可不会。”凌远一边帮李熏然收拾他凌乱的办公室一边等着他吃完饭好把饭盒带走。
“明楼大哥和荣石都写的一手好字,我二哥说好像见锋哥都会,虽然写的不怎么好看吧。”
“你别边吃边说话,再噎着。”凌远将他到处丢的资料收拾好给他放桌上,“宗明不是也不会吗,又不是我一个人。”
“没劲。”李熏然顿时觉得嘴里的饭菜都没了味道,“我还以为你也会呢……”
“李警官。”凌远双手撑在桌子上微微俯身看坐在桌后的李熏然,“我可不是什么都会无所不能的啊。”
嘴角还沾着饭粒的李熏然微微一笑,手托着下巴冲凌远眨了下左眼。
“我是在我心里凌大院长无所不能啊!”
对这话彻底没辙的凌远伸出手拿下他嘴边的饭粒,放到嘴里轻嚼的同时从桌上撕下一张便签纸,借着李熏然随意丢在一旁的笔在上面刷刷刷的写了起来。
还没等李熏然起身去看凌远就写完了,是非常漂亮的英文花体字,李熏然从来都不知道凌远还有这本事。
“好歹我也是出过国的。”凌远习惯性的把笔放进胸前的衬衣口袋,想起来这是警察局的笔后赶忙又拿了出来。
“可我看不懂……”
“你那英语四级水平肯定看不懂,你找个英语专业的人问问,让他给你翻译翻译。”
李熏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要说李警官办事效率就是快,中午的事一个下午就问出来了。
翻译的小姑娘把译文递给他时羡慕的不行,终究能引用这么美的英文告白诗的人并不多。
“那当然,这可是我家那口子写的。”李熏然嘚瑟的说,“我先下班了。”
“接媳妇下班吗?”
“嗯……算是吧~”
现在的明楼早已经不是当初的经济部部长,作为大学教授的他工作清闲了不少,平时也就是看看论文写写材料,不像过去要批阅的文件一摞一摞的往办公室送。
不过习惯明楼还是一直保持着,比如明诚送过来的文件他有时看都不看就签。
这次却不同,明诚递上来的帖子让明楼一愣。
“放心大哥,这是我亲自写的不会有问题。”
明楼放下手里的茶杯专心看帖子上的内容,看完后频频点头。
“不错,是那时候的东西。”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是明诚偶然看到的民国时期结婚证书上的字,想两人身为中国人却只有个法国的结婚证,难免觉得可惜的明诚这才想出自己做一个的法子。
“不过这个,只有一个可不行。”
明楼说着站了起来,在书桌上一通翻找,却没找到一个合适的东西。
“拿这个吧。”明诚随手拿起他放在一旁的书,“只要是大哥写的,哪里都好。”
明楼笑着将书接过,在第一页的空白处把明诚写的证词完完整整抄了一遍,明诚在旁边看着他写,果然像李熏然说的,两人虽然字体一样,但写出来的风格却完全不同。
在两份“证书”上都签上自己的名字,明楼一手举着一个递给明诚。
明诚刚要伸手接,明楼却突然把手缩了回来。
“想好了,签了这个字,就彻底的是明先生了。”
就着明楼的手翻开帖子,明诚拿了笔就往上写。
“我都当了27年了。”
“可之后是要当一辈子的啊。”
“我知道。”明诚示意明楼让他把书拿稳了,“别晃,回头我写歪了。”
“好,好。”
最近别墅里流行写书法,萧景琰不禁有些纳闷。
“孟韦曾让我帮忙写个东西,但写了两字他就不让写了。”
他看了眼在桌上继续画画的蔺晨,别人在写书法,他却借着这个机会让明诚也给他弄了一套画画的家伙,不过听赵启平说好像也就是网上几十块钱包邮的那种。
“那陛下您写了什么啊?”蔺晨头也不抬的问。
“我就照他说的,可能是我的隶书过于晦涩他看不懂。”
蔺晨画画的动作停顿一下,“你写的什么字?”
“就是咱那时的字,很难懂吗?”
听到这话蔺晨耸耸肩,“也许对于他们来说很难懂。”
看他这么专注于眼前的画作萧景琰不由得有些纳闷,正犹豫着要不要凑上前去看看。
可想起来以前偷看蔺晨画自己画作时发生的事,萧景琰又脸红着不想上前,更何况现在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蔺晨,你…在画何物……”
“一个美人儿。”
萧景琰脸红的更厉害了,“你,你画那个作甚,家里又没有地方摆。”
“谁说的,我看那个只有咱俩的画像不顺眼好久了,我画了个新的,等一会儿我画完这个就摆上去。”
“家里摆着那个…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的画在过去那可是千金不换,我看他们谁敢嫌弃。”
“那…那能否让我先观摩一下?”
“就在那桌子底下,陛下你自己拿吧。”
萧景琰慢悠悠的蹭过去,想借机看看蔺晨画的自己是什么样的。
手摸到桌下卷轴的同时目光也扫到了桌上蔺晨的画,那是个穿着现代衣服的年轻姑娘,还是两三个结伴走在一起。
“你个登徒子乱画些什么!!!”萧景琰上去一脚就把蔺晨踹倒在地,还没等他爬起来就抬脚踩住他的后背让他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是附近的女大学生让我画的,他们想用来当展示材料。别踩,疼疼疼……”蔺晨趴在地上哀嚎。
“是吗?那让朕看看,这个是不是也是你口中的女大学生……”
用力踩住还在乱动挣扎的蔺晨,萧景琰打开了手中的卷轴。
画上一个人没有,确切的说这根本不是一副人物画。
只是个在清澈溪水间,一只正扭头看落在背后白鸽的水牛而已。
“怎么样陛下?”蔺晨扭头问他。
画轴铺开在桌上,萧景琰拿起了蔺晨放在一旁的画笔。
“要朕看,这幅画还缺了些东西。”
“那陛下尽管添上就是。”
萧景琰抬笔沾了些银色水粉,在那水牛的耳朵上和白鸽的爪上各添了一个银环。
“这样,才能看出他们是一起的不是吗?”
“是啊,还是陛下聪明。”
蔺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翻过了身,双手抓着萧景琰的脚,躺在地上和萧景琰相视一笑。
“不过还是不能原谅……”
“别踩,景琰,那是肚子,要吐了真的,别踩,要出来了……”
End
最后附赠一个彩蛋
赵启平【我看最近好像大家都沉迷于书法,谭总你会吗?】
谭宗明【这个我还真……】
赵启平【可惜了,我还想试试毛笔呢……】
谭宗明【虽然写写不出来,但是别的我还是可以的,比如在赵医生背后用吻痕写点什么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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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来自帮他发文的凌泫:这家伙为了写这篇文折腾了我好几天,从写字的工具名称到各种书体,我知道的东西都被他掏空了……必须暗戳戳的给自己打一发鸣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