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短小的一篇,就是个为了虐而虐还写的不咋地的产物,我就是想单纯的写虐而已……
好吧我承认到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写虐这方面或许真的不适合我…还是交给隔壁那家伙来吧…_(:зゝ∠)_
一起虐六对什么的,就先来个蔺靖尝尝味道吧,或许以后再想虐我就再拉一对出来~
大家就当解闷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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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晨有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但这个梦不错,他挺乐在其中的。
梦中有山有水,他驾着一叶扁舟,也不用去撑船,就这样在湖中飘荡。
反正这是做梦。
面前几碟小菜,一壶美酒,他侧倒在船上,喝着美酒,吃着小菜,这样的时光,千金不换。
就是神仙也不过如此吧,蔺晨心想。
这时候应该有几位美人弹着小曲,最好是妙音坊的宫羽姑娘,不知道景琰听过她弹琴没有。
对了,景琰呢?
蔺晨猛地坐起身,揣着手四处看看,小船里的摆设一目了然,四周更是大雾弥漫的湖泊,哪里有人的影子。
为什么梦里没有景琰?蔺晨很认真的想,这不科学啊……
正纳闷着就见远处一艘大船冲破浓雾向蔺晨这边靠拢,船上的标志蔺晨简直不能再熟悉,那是江左盟的船。
起身轻踏水面几下便跃到甲板上,衣袍上一个水珠都没有,他抬手把面前的刘海拢到一旁,这突然恢复成长发还真不习惯。
揣着手面对迎向前的人,蔺晨开始四处打量。
“蔺公子。”黎刚带人迎上来,俯身行礼。
“你们宗主呢?”蔺晨随口问道。
空气在这一瞬间似乎被凝固住,黎刚张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宗主早已经…”
黎刚的话没说完就被蔺晨打断,“好的我知道了,那家伙在梦里也不愿意让我见一面,他不在那飞流呢?”
“在金陵。”
“他跑哪去干什么?”蔺晨觉得这么梦做的甚是奇怪,本来他一个活死人能做梦就已经够奇怪的,“你们知道景琰去哪了吗?”
“这……”
“知道就说,不知道就说不知道,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也和荣石似得舌头不利索了!”
黎刚看蔺晨着急的样子,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思索片刻答道。
“在…在琅琊山。”
得到答案的蔺晨点点头,“那正好,我回去看看。”
说罢蔺晨起身飞回到自己那一叶扁舟上,一旁甄平想上去喊住他,但却被黎刚拦了下来。
“这离琅琊山至少半个月的路程,而且他早已经…”甄平看向那稳稳落回小船上的蔺晨,“蔺公子这个病是越来越厉害,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有什么办法呢…”黎刚叹了口气,“晏大夫说过,这是心病,无药可医。我们在后面小心跟着他吧。”
其实说回去蔺晨心里也没准,反正是做梦要是想想应该就能到吧!
嘴上念叨着琅琊山,心里想的却是他那倾国倾城的琅琊阁阁主夫人。
可船靠岸后他没走几步,发现还是来错了地方。
这根本不是琅琊山周边的景色,四周是广袤的平原,不远处有一处城池,城墙上清清楚楚的两个大字,金陵。
为什么会到金陵城来?
蔺晨迈步上前,他对金陵城最后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满城缟素的样子,那场景他见过两次,一次是因为萧景琰,一次是因为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那次虽没有全城挂满白绫,但那丧钟一直在响,蔺晨感觉那声音似乎跟了自己一路,直到他到了琅琊山下那声音才消失。
但他这次来,金陵城完全是另一种景象。
红色,满眼的全是红色。
现在正逢盛夏,不可能是过年。
能有什么原因可以让全城披红妆来庆祝……
蔺晨走进城中,喜悦的气氛充斥在每一个人脸上,但蔺晨笑不出来,他感觉始终有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他很想确认一件事,一旦确认了或许这口气就顺了。
从街上走过时留意着人们的对话,等蔺晨走到王宫前他已经可以拼凑出一个原因。
总结来说就是——
皇帝大婚,举国同庆。
萧景琰不是没结过婚,他比蔺晨大,正妃他都娶过两个,但可惜这两个美人都是红颜薄命。
当蔺晨见到太子萧天珣时他都已经会走路了,本以为没了母妃的小太子会很失落,但可能是因为年岁太小,他还不知什么是生老病死。见到蔺晨也不怕生,直接扑过去挂在他腿上。
蔺晨低头看看抱着自己的太子殿下,抬起腿来甩两下,小东西抱的还挺紧。
身后孩子他爹过来了,蔺晨赶忙弯腰把太子殿下捞起来抱在怀里。
“这眉眼,和景琰你一模一样。”蔺晨从不行君臣之礼,就是有外人在的时候他都这样。
“胡说。”一旁萧景琰笑着看被蔺晨逗得咯咯笑的天珣,“你又没见过我小时候,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蔺晨强词夺理,“这孩子长大一定像你,来,叫声父亲我听听。”
“蔺晨…”
皇帝陛下在用眼神诠释他的不高兴,蔺晨只得改口,“好好好,来,叫声师父,这总行了吧,你总得让我占一个字吧!”
现如今,景琰这是又一次大婚。
蔺晨想不通,这是他的梦,他的梦里不可能出现这种事。
抬脚边往宫门里迈,蔺晨都已经做好了要和门口士兵缠斗一番的准备,可是他们却没有拦他。
这一路,所有的侍卫都没有阻拦蔺晨。
什么时候这皇宫的守卫变得比他琅琊山的后院还松懈,他后院的鸽子们还有个笼子和栅栏防黄鼠狼呢!
就这样径直来到大殿,不知什么时候天色已经变得漆黑,殿内歌舞升平,杯觥交错。
蔺晨揣着手走上大殿,他倒要看看这个梦会是什么样,大不了以大不敬之罪杀头,这样他或许就能醒了。
在那石阶上每踏一步,蔺晨的心就沉甸甸的跳动一下。
他能想象大殿里的场景,红色的灯笼,红色的蜡烛,景琰身着红袍坐在高处,他身边是那位不知道从哪来的幸运女子。
这是修了多少世的福气,能在蔺晨前面把他给截胡了。
过年前打麻将时新学的词语。
他到达殿门口时刚好一曲结束,舞女们俯身行礼鱼贯而出,蔺晨迈着大步走进去。
果不其然,一切都是红色的。
只有他,一袭白衣,刺眼的不行。
他的出现让整个大殿陷入沉寂,鸦雀无声,大臣们全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蔺晨不在乎,双手在袖中相叠,俯身行礼。
“草民蔺晨,参见陛下。”
在等待龙椅上的人回答时,蔺晨偷偷看了他一眼,冠冕的珠帘遮住了他的脸,但那眉眼间依稀可以看出点萧景琰的样子。
皇帝陛下看到蔺晨后缓缓站起身,不顾身边新皇后的疑问,一步步走到殿下,直到来到蔺晨面前。
蔺晨没抬头,他也不敢抬头,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萧景琰。
“师父……”
师父?蔺晨抬起头,面前是一张和萧景琰极其相似的脸,但终究不是他,而是他的儿子,萧天珣。
“师父,您终于回来了。”
曾经的太子殿下已经变成了现如今的大梁皇帝。一旁的高湛是心思多缜密的人,赶忙吩咐小太监给帝师安排座位。
可蔺晨现在顾不上这些,他印象中的天珣还是个孩子,面前的英俊青年让他惊讶无比,如若现在不是在大殿上他真想好好抱抱他。
“原来是你大婚…”蔺晨看了一眼那容貌姣好的皇后,“不错,不错,景琰知道吗?”
天珣的眼中带着一丝讶异,“父皇他…我上个月时去拜访他了。”
“应该让他一起来的,他过年的时候还念叨你,说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师父……”
“臭小子不错,有眼光!”
“师父……”
“真应该给景琰看看,我手机呢?拍张照回去也行,怎么连个手机都没给我……”
蔺晨在衣袖中来回翻找,天珣一直在忍耐着什么,周边百官已经开始小声议论,到最后天珣实在受不了,猛地伸手抓住蔺晨的胳膊。
“师父,别找了。”手用力抓紧,那和萧景琰一样的眼睛里早已经积满泪水,“都五年了,您还是不能释怀吗?父皇他早就死了!”
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礼数,萧天珣只希望蔺晨能够面对现实,不能再这样疯癫下去。
“五年前,萧庭生造反逼宫,虽然最后您赶回来救驾,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父皇他还是…”天珣放开蔺晨的胳膊,眼眶泛红的他缓缓开口,“而师父您始终不肯接受父皇驾崩的事情,非要云游四海去找他,如今已经第五个年头,我以为您已经想通了……”
蔺晨觉得天珣的话简直是不可理喻,“不可能,那时候我应该把景琰救下了。”
“您来的时候父皇他已经…”萧天珣不忍再说下去,“他是在您怀里走的的您忘了吗……”
“不,这不可能,刚才黎刚还说他在琅琊山。”
“父皇死前下了三道遗诏,其一,留萧庭生性命;其二,倾尽全力护您周全;其三,尸身葬于琅琊阁。”
一个炸雷在蔺晨头顶炸响,他有些头晕,脑子里不知道该怎么思考,这一切来的太急太猛,他不知该作何反应。
因为这是他最害怕的事……
转身脚步不稳的出了大殿,天珣想拉住他可最终被大臣们拦住。蔺晨出了门,外面已经变成了他琅琊阁中的房间。
屋内软榻的样子和那时候的一样,蔺晨走进伸手触摸,温度冷的惊人。
“没想到,我又一次没能救下你…在梦里我都没能救下你…”
即使把头抬起来那眼泪还是顺颊而下,蔺晨正好看见挂在床头的那柄长剑,嘴角不由得牵出一丝微笑。
“你明知道,美人不在,我不可能独留于世上。”起身把剑抽出剑鞘,蔺晨用手指轻抚剑身,“到最后,还是要我去找你……”
蔺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扭头看旁边的桌子,因为景琰躺这经常被桌脚磕到头,蔺晨这才和他换了位置。
“醒了啊。”
头扭向另一边,脖子上的那道刀疤隐隐作痛,身边的萧景琰正趴在那玩手机。
“我这关估计又过不去了。”萧景琰的注意力都在手机屏幕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蔺晨的情绪变化。
掀开被子钻到萧景琰的被子里,蔺晨从背后抱住他,又把被子拉好重新盖住两人。
“好重……”萧景琰被他整个人压在身下,“大清早的你干什么?”
“想你了而已。”蔺晨看了看他的手机,随手走了几步便三星通关。
“我看你做梦做的挺香没忍心打扰你。”既然通关了萧景琰也就把手机放到一边,“梦到什么了?”
蔺晨不甘心的和萧景琰耳鬓厮磨一番,直到萧景琰再次问了一遍他才回答。
“我梦到天珣了。”
听到这话那搭在他肩上的手稍微用力抓住他的肩膀,“天珣怎么样了?”
“他长大了,样貌和他的父皇一样英俊。还娶亲了。”
“娶亲?是哪家的女子?”
“不知道。”蔺晨把头埋进萧景琰的颈窝里,“是个美人,但没你漂亮。”
萧景琰因为他的混话无奈的笑笑,“他就没和你说什么?”
“能说什么…”蔺晨起身看萧景琰,“能听见他再喊我一声‘师父’,我就已经知足了。”
他整个人倒在萧景琰身上,放松身体将全身的重量压下去。这次萧景琰没再喊重,因为蔺晨很少会这样。
“出什么事了?”修长的手指轻抚着蔺晨的短发,萧景琰难得有些怀念两人都是长发的日子。
“没。”蔺晨长出了一口气,“我只是突然放下心有点缓不过来,突然从最害怕的事,转变成最期望的事……”
“没事。”萧景琰按了按蔺晨的头皮,“没事,蔺晨,我在。”
“陛下难得这么可靠。”
“朕以前不可靠吗?”
二人对视了一阵,接着便一起笑了起来,笑声在客厅里回响。
end